昨天,BC省又发现一例COVID-19的推断病例,使得BC省病例总数上升至7例,是全加拿大第11例。
该患者是Fraser Health地区的40多岁的男性患者,与第6例确诊病例有密切的接触。
而第6例患者是一名30多岁的妇女,她居住在Fraser Health地区,没有去过中国,是从伊朗回到加拿大。
她于2月14日从蒙特利尔飞往温哥华,加拿大航空上周六证实。
更恐怖的是,菲沙卫生局向区内学校局发信透露BC省第6宗新冠肺确诊个案患者可能与区内学校有接触。
信件没有说明患者接触的城市和学校,而菲沙卫生区范围由本拿比至Hope区内有几百间学校,家长和学生们都炸了。
Richmond伊朗社区的一名成员说,他家乡伊朗的冠状病毒情况比官员们报告的要严重得多。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子说,回国的亲戚认为,伊朗因病毒(COVID-19)造成的死亡人数超过100,明显超过该国政府报告的12例。
而BC省的第6个和第7个病患是跟伊朗有关。
伊朗Richmond居民说:“有不同的团体提供了截然不同的信息。”他补充说,有些新闻来自亲戚,有些来自社交媒体。
“我们听到的故事是人们被医院拒收,说他们很好,然后就死亡了。“
“还有人告诉我们,伊朗政府不想吓到人,阻止他们参加上周的全国大选。”
伊朗政府周一说,全国有12人死于COVID-19,库姆市一名议员说死亡人数更高被否认。库姆市一直是该国病毒的重灾区。
相互矛盾的报道引发了人们对伊朗政府对疫情规模的透明度的质疑。
但是,半官方的ILNA通讯社援引库姆州一名议员Ahmad Amirabadi Farahani的话说,死亡人数为50。
这位列治文居民说,由于伊朗境内发生的所有冲突,“他们没有足够的化学药品对医院进行适当的消毒。
“昨晚,我们读到有100多人死亡,伊拉克关闭了与伊朗的所有边界。我的近亲大部分仍住在伊朗。他们被告知不要去教堂。”
该男子说,他不知道BC省的第6例的人住在哪里,他在伊朗当地社区也没有听到太多关于此事的议论。
他补充说:“这只是在前一天发生,因此我们没有时间真正了解伊朗社区对此有何反应。”
考虑到波斯新年在春季的第一天即将来临,他还对伊朗当地社区对最新消息的很敏感。
他说:“在庆祝活动之前和期间,将会有很多公众聚会。”
尽管伊朗的官方死亡人数较低,但与伊朗确诊的病毒感染人数相比,死亡人数仍比其他任何国家都高,其中包括中国和韩国,那里的爆发更为广泛。
世界卫生组织(WHO)上周表示,在2%的感染病例中,该病毒是致命的。
根据官方数据,在伊朗,死亡人数占感染总数的近20%。
令人担忧的是,伊朗,意大利和韩国的新冠状病毒群可能预示着其全球传播正进入一个严重的新阶段。
阿富汗周一宣布了首例确诊的冠状病毒病例。
科威特,巴林和阿曼也宣布了第一宗病例。
在所有五个国家中,被感染的患者都与伊朗都有联系。
除了Richmond的伊朗社区不安以外,华人社区也有未了之事。
来自湖北省的低陆平原居民上周成立了一个微信群,于周六向加拿大全球事务部发送了一封公开信,希望加拿大联邦政府派遣第三架撤侨飞机,解救被困在湖北的亲人。
Simon Zheng在Richmond有自己的公司,也是微信群的一员。他说湖北目前仍有至少50个家庭,每个家庭至少有一个加拿大公民。
这些家庭由于沟通不畅,信息不实,语言障碍,孤立和恐慌而未能登上以前的撤侨航班。
他说,这些不幸的人被禁闭的时间越长,危险就更大。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周内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失去家人。
前Richmond居民Melanie Huang担心她父亲和祖父在武汉的处境,因为冠状病毒迄今已夺去2600多人的生命。
黄说,她的父亲于1月13日飞往中国,与89岁的祖父一起庆祝农历新年,但由于交通关闭,他现在无法返回加拿大。
黄说:“在过去的几周中,这种病毒迅速传播,医院只接受与冠状病毒有关的患者。如果老年人在家中滑倒或受伤,他们将无法及时得到治疗。”
黄说,关于谁有资格登上加拿大撤离航班也有一些困惑。
“我之前联系了加拿大大使馆,以确认持加拿大永久居民身份的父亲是否被允许离开打架,但答案是'否'。有人告诉我们,持中国护照的永久居民不得离开武汉。”
黄说,现在微信小组的数十名成员希望加拿大政府来安排第三架撤侨航班。
加拿大全球事务部发言人表示,他们与中国的加拿大人保持定期联系,并将继续为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
但是,加拿大全球事务部没有评论是否会派第三架飞机返回湖北,以将其余的加拿大人带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