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纽西兰的信报道?沃伦·李(Warren Lee)是一位澳洲华裔医生!他在4月份感染了新冠病毒,从此就留下了永久的伤害……
原本身体健康,酷爱锻炼的他,现在不仅心脏留疤,患有癫痫甚至已经不能开车,无法再进行任何体能锻炼!
他的病例突出表明,COVID-19对没有已知健康疾病的的相对年轻的人而言,也可能产生严重和长期的影响。4月1日,李医生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在诊所为有流感症状的病人看病。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也轻微疼痛。Facebook上发布的一段视频显示,李医生在视频中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喉咙发痒。”
随后,他按照新南威尔士州的健康指南,立即停止了工作。
他说,“我关上门,离开办公室,径直去了一家免下车检测点,进行检测。我回到家,关上门,在房间里独自呆了29天。”最终,他的检测结果呈阳性,李医生本人成为了他自己遇到的第一个新冠病例。
症状恶化来得很快。开始的五天里,他都伴有37.5度的轻微发烧,还有轻微的咳嗽,背部和颈部也会疼痛,恶心的症状也在发生。“我清楚地记得,我用的床单被汗水浸湿,每两到三个小时就得换一次。”
随后他开始感觉好些了。但在第七天,他开始出现更多的症状。他说:“我呼吸很急促,我甚至不能真正地呼吸,我都没办法一鼓作气说完一整个句子。”报告显示,李医生的情况与许多COVID-19患者首次出现症状后的第二周的病情相一致。
“新冠可以说非常狡猾。”李医生说。“我还算年轻,我参加过公路自行车比赛,悉尼自行车俱乐部比赛,我还参加过海外比赛,我认为自己相当健康。”但当他从感染中恢复后,他尝试挣扎着骑上一公里的平坦公路去当地的理发店。当他最终抵达时,他感觉自己的胸部“在蹦来跳去”。
一位心脏病专家用跑步机进行了一项压力测试,结果发现李医生已经心律异常。大约在康复六周后,李医生在工作时癫痫发作,住院四天。脑电图监测发现,李医生很可能会一直伴有癫痫发作的症状。“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说。“我不能再骑自行车了,也不能开车了,现在还在服药。”
他说,在医院对他的心脏进行扫描时,发现“在我心脏的正中间”有一块伤疤,这种情况被称为心肌炎,“这是病毒的一部分”。“所以我也不被允许锻炼……这对我来说有点震惊,像我这样健康的人却不允许我锻炼。”
COVID-19这种病毒的长期影响在很大程度上尚不清楚。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病毒遍及多个器官,包括肺、心脏和大脑、肌肉和消化系统。无独有偶,新西兰一位妹子分享了自己的“病毒抗争史”。有一小部分Covid-19患者在康复后,即检测结果为阴性后的很长时间仍会出现症状。妹子很不幸就是其中之一
她说,今年3月,自己被检测出Covid-19阳性结果,直到现在也仍然病得很重。
Freya Sawbridge描述了自己的病情。
四个月过去了,我第五次复发了。
房间里寂静得可怕,但我的思绪却像理发杆上的条纹一样在不停地旋转着。
我的大脑在跳动,每根血管都在扭动。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搞破坏,就像有一个小人在用一个小耙子耙脑子一样。
然后开始腹泻,胸闷和背部疼痛。
我时而打颤,时而感到过热。我身体的不同部位甚至偶尔会麻木。
那天深夜我住进了医院,我被指定为“低优先级”病患。
我向医生解释我的问题,强调我感觉“大脑混沌”。“脑子里有雾?这甚至不是一个恰当的医学术语。”她说。
她告诉我,已经没事了,我被视为康复然后就被送回家。
医生说疾病的轨迹是线性的。但这种冠状病毒可以以一种周期性的方式发挥作用。
以我为例,我连续病了两周,四天感觉良好,然后又突然病了两周。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的病情反复发作,又反复好转。
还有数百人的检测结果是阴性,但依然在与病毒作斗争。
我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他们不担心染上这种病。
“我还年轻,我会做得很好的。”他们自嘲道。没准他们可以,但我26岁,没有潜在的疾病,已经病了5个月了。
最近一份涉及600多名病患的报告显示,神经问题和咳嗽一样常见(报告有70%)。
《卫报》记者汉娜·戴维斯解释道:“在这些接受研究的患者中,61%感到头晕,32%感到四肢麻木,29%感到幻觉或清醒梦,27%感到短期记忆丧失。”
她指出,美国疾病控制中心估计,20%没有既往病史年轻人的恢复时间会很长,远远超过预计的两到三周。
伦敦国王学院的研究也验证了新冠产生的非线性症状。该研究显示,患者在最初感染后的数周乃至数月中会经历各种症状,如头痛、心率加快、胸痛、胃肠道和神经系统症状。
传染病专家黛比·博格尔特(Debbie Bogaert)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们目前对导致这些长期症状的生物学机制一无所知……这种病毒无法与普通流感相提并论。”
我能理解为什么人们对冠状病毒的长期并发症普遍无知,因为过去我也曾对别人的疾病做出过这样的反应。
当你身体健康时,你就不会担心生病的事;你想继续你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对农场里的动物或饱受战争蹂躏的百姓视而不见。
我们在一艘乘着特权浪潮的舒适的大游轮上,为什么我们要操心是否是在肮脏的海洋中航行呢?
“事情就是不太对劲,没人相信我。”我断断续续地嘶哑着嗓子哭了起来,然后倒在妈妈的怀里。
我想要回我原来的身体。我想去远足。我想住在德国。我能做这些事吗?
我很害怕,但我很感激我还能做的事情。我有时还能看书、散步、聊天。我可以书写。它们让生活不那么可怕了。
我的故事将是对其他人的一个警告:这比感冒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