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风水轮流转,内娱的泼天富贵,终于轮到了她。
王家卫第一部电视剧热播,再一次展现了他那无可指摘的审美和镜头。用一部《繁花》,拍尽了在处处是机遇与希望的90年代,人人争相下海,大展拳脚分一杯羹的弄潮儿女百态。
就在这情节冲突性极强的聒噪和喧嚣中,黄河路“至真园”老板娘李李,这个沉稳神秘的北方入侵者角色,美艳又猖狂地闯入了全网的视线。
【1】
李李,她外形张扬浓烈,有种极富侵略性的美。风情万种地抹着烈焰红唇,裹着一身动物皮毛,质感尤其厚重,像一汪抹不开的浓墨重彩,走到哪儿都叫人挪不开眼眸。
她来历不明,性情莫测,手段狠辣。比起其他几位老板娘操一口沪语,造作地扯着喉咙扯皮撕架,李李说话意简言赅,句句直击要害,处事方式刁钻,杀伐果决,如同一只耐心蛰伏只为给出致命一击的猎豹。
群星荟萃的《繁花》剧组,占重要戏份的,无一不是大咖位的一线顶流们,除了饰演李李的这位女演员:辛芷蕾。
在《繁花》极其浓烈浮华的开场,不少网友感慨:“如果没有辛芷蕾,这个剧我真的可能吵得我看不下去。”
37岁的辛芷蕾,再次迎来她职业生涯的第二次高光。
为什么说是第二次?
因为曾经火过,但又沉了。
2016至2018那三年,是她作为演员频频贡献出荧幕高光,但也隔三岔五惹出争议的烈火烹油时刻。
2016年,辛芷蕾冒着生命危险跳水主演的电影《长江图》,在被压了多年之后传来喜讯,入围第6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获得银熊奖。为了闯荡娱乐圈不惜退学进圈,却打酱油多年的辛芷蕾终于在圈内崭露头角。
2017年她在《绣春刀》中饰演孤清冷傲、侠肝义胆的丁白缨,得到业内的一众好评;
当年参加了当年大火的演技竞技类节目《演员的诞生》,在与舒畅的PK中遗憾落败。
但在后采时,辛芷蕾并未虚与委蛇,说些诸如什么“承让”的客套话,来维护圈内的虚假繁荣。而是自傲地对着镜头锐评:“我不觉得她有特别好,我没有预设过自己会输。”
语惊四座,一时之间“太骄傲”、“输不起”的争议,成为她的另一个标签。
这不是她第一次引发争议了。
多年前她接受采访,在那个大家对公众人物仍然抱有“谦逊体面”期待的年代,辛芷蕾当众承认别人三缄其口的隐秘想望“我想红,想赚钱”,同样像是石子落水,砸出一片沸腾。
如此坦坦荡荡的表露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个崇尚含蓄温良、不求名利的东亚语境下实属太罕见,但这种破天荒的惊人发言,也撕碎了全体佯装清高无欲求的氛围:作为一个直面野心的女人,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争议过后,《如懿传》在2018年开播,辛芷蕾饰演的金玉妍雍容华贵,城府深藏,在一众艳丽的女演员中仍然出了圈。
辛芷蕾面部轮廓圆润,嘴唇钝厚,低眉敛目间颇有宝相庄严的佛像感;
但同时眼裂细长上扬,抬眼时眸光四射,平添一股肃杀狠戾之色。有种亦正亦邪的割裂和反差,造就了她的复杂性和辨识度。出色演绎和争议言行让她红极一时。
【2】
无论是作品里的孤傲跋扈,还是戏外的个性自我,都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辛芷蕾自小家境优渥,在家人宠溺中长大,才生得这样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但恰恰相反,她的倔强不服输,是因为贫穷困苦,无人可依仗。必须靠自己在毫无退路时背水一战。
1986年辛芷蕾出生在鹤岗一个贫困家庭里。父母收入不高,却生了3个孩子,只能背井离乡外出打工,让三个孩子留守在老家。作为长姐的辛芷蕾,当仁不让地扛起了照顾弟妹的责任。
屋漏偏逢连夜雨,上学期间,辛芷蕾父亲工作时出意外瘫痪,停工回家养伤,母亲辞掉工作全天照料。整个家庭收入断绝,经济重担落在了辛芷蕾头上。
还在学校时,辛芷蕾业余时间忙着打工赚钱,兼职当礼仪小姐。
面容姣好的她被甄子丹公司的经纪人发掘,发来签约邀请。当时,所有人都在反对她,这接下这看起来就很像是诈骗的合作,但辛芷蕾决定搏一把,毅然去了。
开始那会儿,公司给的资源相当不错。刚出道就和梁朝伟一起拍广告,让辛芷蕾误以为自己的成功近在咫尺。结果开场高光,后面就开始走漫长的下坡路。
那时辛芷蕾过得相当窘迫,在三五年间工作和收入极其不稳定,失业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高悬头顶,靠自己改变家庭的梦想徘徊在破裂边缘。
当时瘫痪的父亲想让她给买一台电脑,以便能和兄弟联络,但囊中羞涩的她没有买,因此终身自责;
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外公晚年患了重病,她带着从未出过远门的老人家去北京玩,想请他吃烤鸭,但外公体恤她收入廉薄,很凑合地随便吃了一顿。
2016年前后,父亲和外公先后去世,未能送出的一台电脑,一顿烤鸭成为辛芷蕾此生永远不能消弭的遗憾。
处于山穷水尽境地的人,要么在沉默中消亡,要么卯足劲爆发。电影《长江图》选女主角时,因需要长期在水上拍摄,条件艰苦且难度大,稍微有选择权的演员都推掉了。
但那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女主戏份,生在北方的辛芷蕾不懂游泳,但她撒谎说自己会水,在拍摄期间猛灌几口白酒,视死如归地走向要沉到数米深的长江水底。
当然也有恐惧,但非科班出生的辛芷蕾在稀少的机会面前,只能豁出一搏:“人生无常,生死不是我能掌控的。”
《长江图》拍了四年,她等了四年,一切都是渺茫没有定数的:事先不知道能不能拍,得到机会后不知道能不能拍好,拍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播,播了不知道能不能火。
人生确实无常,在人微言轻时走夜路的长途跋涉,只能靠韧劲和等。但等,也分坐着空等,和边干边等。
辛芷蕾继续在各大剧组里打酱油,终于听闻《长江图》入围柏林影节的消息。由此得到了后来参演《绣春刀》,被邀约上《演员的诞生》的机会。
公开承认自己想红,有野心,要成为国际女演员的辛芷蕾总算被看见了,即便有争议,但远比默默无闻要好。
那时辛芷蕾过得相当窘迫,在三五年间工作和收入极其不稳定,失业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高悬头顶,靠自己改变家庭的梦想徘徊在破裂边缘。
当时瘫痪的父亲想让她给买一台电脑,以便能和兄弟联络,但囊中羞涩的她没有买,因此终身自责;
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外公晚年患了重病,她带着从未出过远门的老人家去北京玩,想请他吃烤鸭,但外公体恤她收入廉薄,很凑合地随便吃了一顿。
2016年前后,父亲和外公先后去世,未能送出的一台电脑,一顿烤鸭成为辛芷蕾此生永远不能消弭的遗憾。
处于山穷水尽境地的人,要么在沉默中消亡,要么卯足劲爆发。电影《长江图》选女主角时,因需要长期在水上拍摄,条件艰苦且难度大,稍微有选择权的演员都推掉了。
但那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女主戏份,生在北方的辛芷蕾不懂游泳,但她撒谎说自己会水,在拍摄期间猛灌几口白酒,视死如归地走向要沉到数米深的长江水底。
当然也有恐惧,但非科班出生的辛芷蕾在稀少的机会面前,只能豁出一搏:“人生无常,生死不是我能掌控的。”
《长江图》拍了四年,她等了四年,一切都是渺茫没有定数的:事先不知道能不能拍,得到机会后不知道能不能拍好,拍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播,播了不知道能不能火。
人生确实无常,在人微言轻时走夜路的长途跋涉,只能靠韧劲和等。但等,也分坐着空等,和边干边等。
辛芷蕾继续在各大剧组里打酱油,终于听闻《长江图》入围柏林影节的消息。由此得到了后来参演《绣春刀》,被邀约上《演员的诞生》的机会。
公开承认自己想红,有野心,要成为国际女演员的辛芷蕾总算被看见了,即便有争议,但远比默默无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