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登加拿大到现在,正好四届世界杯。
不仅如此,世界杯这个节点正好可以反映我生命中的几个节点:
02年看上公司新来的小姑娘,下班组织大家集体去酒吧看球,借机把她,后来成了我老婆。
06年一起长登加拿大,第一次在别人家,在笔记本电脑上,用慢得要死的网络,断断续续地看完了决赛。赛后看着街头上的意大利人开着可升降底盘的车在庆祝。
10年在商学院课堂上,偷着在笔记本上看比赛。进了球咬着牙把叫好声憋回去,跟同样看球的同学会心一笑。午休的时候学校餐厅居然也会放。西班牙语系的同学们那年很兴奋。我高兴不起来,早些时候我发现老婆背叛了我。
14年在成都的公寓对面就是个小的精酿酒吧,老板跟我差不多时间爱上精酿,开吧的时间也跟我到成都工作的时间差不多。世界杯期间搞竞猜,我赢的啤酒足够我那个月每天喝三升的。但我有时候会在家里看完前两场,0点以后才去喝。有一个老板好像有些心疼送我那些酒,试图修改规则,其实我之前每个月都在那里喝几千块钱的啤酒。那时我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去,那是我生命中迄今为止最灰暗的一段日子,包括但不限于那个苦苦哀求我不要离婚,我也觉得她说的有一定道理,试着再给她、给我们一个机会,但是告诉她,以后只有我说分的份,你再没有的人,要和我离婚。
18年我在温哥华一个人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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