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和我昨天晚上大吵一架。两人都暴跳如雷,闷了几个小时不说话。
临睡前,卢卡迷迷糊糊说头疼,说着说着睡着了。
我不敢推他起来吃药,睁着眼睛过了一夜,听他呼吸,到五点多不小心睡过去。
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天半亮,路灯正在一个个熄掉。
周六,窗外车流声很微弱。
七点得到West Hasting去上瑜伽课,我脑子一片浆糊,手脚并用爬下床。
卢卡已经在厨房,煮好咖啡,准备开始做果昔。
“晚饭想吃什么?”
“就沙拉。”
一般有全天瑜伽课,我都吃沙拉。
“头还痛不痛?”
“嗯……我也不知道。”
整个房子气压很低。
“一会儿我去Superstore,要给你买什么吗?”
“晚上我就沙拉,你看着办呗。”
在车上,我们还是没法好好聊天,下车道别前,只憋了两句。
近期周末,我每天有九小时瑜伽课,卢卡买菜做饭打扫房间。
晚上到家,一大碗“甜菜根沙拉”放在厨房。
“怎么想到做这个沙拉?“
“那天在公司,午餐吃了这个,想着你可能没吃过。”
“挺血腥的,还有点苦苦的香甜。” 我吃了好几块,感觉舌头都红了。
“弄起来可烦。刑场一样,还得戴手套。”
“你吃了什么?”
“昨天晚上剩下的。”
“头还痛吗 ?”
“嗯……我也不知道……去看球赛了,你慢慢吃吧。”
曲棍球比赛的声音在客厅里激情澎湃,整个房子里却好像只剩下我。
吃完沙拉,我从包里拿出回来路过London Drugs买的玉米片,递到卢卡眼前。
“知道你喜欢无盐的。”
他看看我,接过袋子,抿了抿嘴,憋不住笑了。
“哎呀,卡尔加里又丢分。要不要这么屎。”
他开始和平时一样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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