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设立长期的创伤知情康复中心,并为员工、高校和高中学生共同参与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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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中学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家长需要被教导...
事会建立一个以学生为主导的知情委员会,并来源|温哥华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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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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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时期的经历,有的可以成就一个人,有的也可以摧毁一个人。在青少年性暴力的问题上,即便是在教育系统常常为人称赞的加拿大,也有做得不足的地方。有的加拿大学生受性暴力所害却不自知,直到问题越来越严重地影响自身时才发现。目前,加拿大各地的学生已经掀起了一场结束中学性暴力的运动。学生们认为校园性暴力问题普遍,尽管多次进行呼吁、罢课和游行,但仍然没有得到充分解决。
关于中学的暴力以及性暴力情况,如果你去问一个中学校长,他多半会表示他的学生得到了很好的保护,让你对学校安心,但是如果直接去问学生,答案会差很多。安省17岁的Bronte Ibbotson是安省的一名高中生,她就表示,“在小学和高中,我亲眼目睹了直接和间接的性骚扰和性暴力。它是如此可怕和奇怪,(对于这种事)我们没有被教导过”。
为了引起全民关注,结束中学性暴力问题,学生们组织了这一场名为High School Too的全国性运动,Ibbotson就是其中一员。High School Too是由瑞尔森大学(Ryerson University)知情同意行动小组发起,眼下已经演变成全加拿大高校和高中学生共同参与的运动。
根据卡尔加里大学2021年的一项研究,在加拿大9年级和10年级的青少年中有三分之一曾在青春期经历过性暴力。另外,加拿大统计局在2014年的报告显示,在所有性侵事件中有47%是针对15至24岁女性的。
对于High School Too运动,Bronte Ibbotson说,重要的是要告诉世界各地的学生,他们确实有努力去作出改变的声音。
这场运动已经促使全加拿大大量学生一度罢课游行,直指加拿大校园内缺乏针对性暴力的政策、教育和协议。
除了上街游行,为了实现有意义的变革,High School Too运动的学生更向学校董事会和各级政府提出了十项建议行动。
对于学校董事会,学生组织要求各校园机构实施:在加拿大每个董事会制定独立的性暴力和性骚扰政策;实施更新的着装政策和协议,以确保学习环境公平、不羞耻、欢迎和包容;在每个学校董事会建立一个以学生为主导的知情委员会,并要求每所学校与当地的性别暴力组织合作。
High School Too对省级政府的要求之一是资助和设立长期的创伤知情康复中心,并为员工、家长和同学提供持续的培训。
安省17岁的Jenna Meier表示,被倾听是很重要的,在一个让人感到安全的空间环境下。
安省19岁的Sofia Alda则指出了为什么需要安全空间来对抗性暴力,“有时,当学生确实感到足够安全,可以告诉别人时,尤其是当对象像同龄人或父母一样时,这个人不一定要准备好如何回答和如何回应”。
Meier说,这场学生运动推动性暴力知情教育和培训,不仅限于学校工作人员,还包括家长,“我认为我们仍然有责任教导我们的父母给他们一个理解(我们)的机会,让他们有机会了解我们正在经历的事情以及(我们的)世界,从他们小时候起发生了怎样的巨大变化”。
其他呼吁政府采取行动的意见包括:强制实施针对高中生的性暴力数据收集的省级标准,建立全国性知情同意周,并在所有年级实施强制性的全面性暴力、骚扰和知情同意教育。Ibbotson指出,在性骚扰这件事上,许多学生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给予同意或什么是性骚扰,以及它发生的频率。
她举了一些朋友收到奇怪短信的例子,强调许多孩子甚至不知道自己受到了性骚扰,并表示,学生们有权学习,也有权感到安全和被支持,获得有关如何处理这些情况,而不仅仅是做受害者,默不吭声。
BC省的15岁高中生Kaitlyn Demeria也强调自己在回想到底知情教育是怎么在 10 年级结束的,而且只有两个课程,并表示性暴力知情周的确太重要。
在联邦政府层面,High School Too组织要求政府向加拿大统计局提供资金,用于对高中性暴力进行全加拿大范围的调查,并且希望渥太华能够将学生运动重视起来。
在BC省一所私立学校里,就有多名学生遭到教师的性骚扰,期间虽有校长对作出不良行为的男教师作出警告,但依旧一度不起作用。经过近两年的调查,这名男教师终于因骚扰学生以及尝试建立浪漫关系被停牌10年。
该教师名叫Joseph James Hizon Arnesto,他在私立学校任职7至12年级教师期间,试图跟多名学生超越师生的情感关系。根据BC省教师监管专员在4月19日发布的决议摘要, Arnesto承认了自己在任教期间“构成职业不端和行为不端”的行为,并同意取消他自2015年9月以来持有的教师证书,以及在10年内不会申请幼儿园到12年级系统任教的其他资格证书。他所在的学校不予披露。
教师监管专员指出,在确定Arnesto“未能保持适当的师生界限”,并且他的不当行为发生在“多年的各种场合”后,他受到了处罚。
根据决议摘要上的描述,案件中其中一名未成年人为学生A,事件发生时A在12年级。
Arnesto与学生A见面喝咖啡,期间他们讨论了“个人事务”。Arnesto通过手机短讯和社交媒体给学生A发送信息,当学生A毕业时,明确表示他希望两人能建立浪漫关系。
Arnesto跟第二名学生——学生B的个案中,专员指,当“学生B”升上8年级时,Arnesto开始跟该学生通过短信、Facebook和Instagram与学生互发消息,内容涉及学生的生活和家庭等“私人问题”。
在学生B的身上,这种关系持续了四年,一直到学生B毕业,那时Arnesto还进一步表示他希望与学生建立浪漫关系。
在与10年级学生C的另一次接触中,Arnesto与该学生交换了短信,其中一些与功课有关,但经常说到不相关的话题,包括学生C的个人和情感生活。
在Arnesto任职期间,校长曾警告他“不要跟学生讨论与学校无关的事情,尤其要注意他与学生 B 的关系”,但校长的警告并没有让他停下动作。
Arnesto随后收到校长的书面警告,提到要求他跟另一名8年级学生D“私人谈话”,提醒Arnesto “保持清晰的专业界限”。
Arnesto自2015年以来一直持有教学证书,但自2020年以来一直没有教学,当时学校负责人首次向BC省教师监管专员报告了这一系列的不良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