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生的求醫之路
一個醫生的求醫之路
——賓界
【編者小記】
2014年6月第一次見到賓界時,我怎麼也沒法把他跟醫生這個給人健康的職業聯繫起來。身體羸弱消瘦的他,精神也是萎靡恍惚的,好像凡事都心不在焉。那時我總覺得隨便一陣風就能把他給颳倒。在他上的第一個禪修課上,我正好和他同組。初秋的他就已經穿成裡三層外三層的了,上課時還冷得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裡。逢人問候時,他總是一臉苦不堪言的無奈。看著他這副狼狽樣子,我升起了惻隱之心,也激起了我的好奇。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又是什麼讓他一個正值壯年的醫生變成了病人呢?在2015年11月菩提禪修藥師佛聖誕加持法會上,我終於聽到了他現場分享給大家的故事,也見證了他翻天覆地的變化。
【賓界自述】
寒濕深度滯於身,醫生無奈難自醫
我在國內是學臨床醫學的,以前的我體能不夠,站兩個小時就腰痛難忍,大學畢業後, 本來我想做外科醫生,但因為在手術室站不了太長時間就放棄了,只能遺憾地選擇做內科醫生。移民加拿大後,為了能重返職場,我2010年9月又重新考入UBC,到了10月份,天氣剛慢慢轉冷,我的身體就已經被帶進了冰冷疼痛的嚴冬。每天凌晨四、五點鐘時,我就感覺到脊柱發冷到痛,把我痛醒。我把臥室溫度不斷地調高,最後都到27~28℃了,雖然外面皮膚已經很熱了,裡面骨頭還是冷的。睡眠少,學業壓力大,我的精神狀態開始越來越差,導致我什麼都做不成。去看家庭醫生,西醫做了全面的生化指標檢查,排除了我懷疑的一些疾病:風濕、強直性脊柱炎、骨結核等,也拍了CT照片,顯示脊柱沒大問題,只有一些中年人常見的退行性變。但我知道退行性變不可能這樣痛的。家庭醫生只是建議我去健身房,加強核心肌肉群鍛煉,加強脊柱穩定性,疼就吃止痛片,回家觀察。我就只好回家「觀察」去了。我每天去健身房兩次,各種肌肉和有氧訓練,可一個月下來,疲勞感只增不減。萬般無奈下,我只好抱著一線希望回國看中醫。一個老專家給我的診斷:「寒濕鬱於督脈」。老先生先讓我不要瞎練了,「你就這點元氣了,別折騰沒了,要靜養。」他詢問我的病史時瞭解到我過去十年養成了很多不良的生活習慣,比如經常半夜才睡覺,還比較貪涼。過去我辦公室座位後上方正好是一個空調風口,夏天的時候,室外溫度往往四十度以上, 而室內空調經常調到二十多度,當時年輕,覺得涼快舒服。在我毫不知情的狀況下,長年累月的寒濕氣就已經深深地滯留在我的身體裡了。移民溫哥華後,這裡濕寒氣候和冰山雪水的自然條件更加重了我已經隱患重重的病情,三十五歲之後的我,明顯地感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元氣已經抵擋不住任何的寒冷濕邪之氣了,我每天的感受就是冷和痛。
五花八門求醫路,渾身解數也無望
最嚴重的時候,我對微小的濕寒環境都已經變得極度地敏感。特別清楚地記得一次我和太太去朋友家的搬新屋聚會,大家去參觀到他大房子的地下室,當我沿著樓梯一級一級往下走時,就感覺好像一級一級走進游泳池一樣,慢慢的自己被淹沒在裝滿涼水的游泳池,可別人都沒有這種感覺,這不但把太太嚇壞了,也讓我自己憂心忡忡,為此我專程回中國治療了一段時間,看中醫、吃中藥、針灸、拔罐,無所不用,但都收效不佳。於是我又開始嘗試全套艾灸治療。我把自己關在廚房裡,開著電爐,打開油煙機,光著上身,拿著整根的艾條從尾椎一直灸到頸椎那裡,一節一節往上灸,到最後一天用了十五根,十幾個小時來灸。濃烈的煙霧不但把我自己嗆得睜不開眼睛,連西人鄰居都誤以為我在抽大麻。灸的過程中我確實有反應,排出了大量白色泡沫的「寒」痰,一天下來能吐一、兩盆,把我自己都嚇傻了。按中醫的觀點,這樣子吐的話非常耗元氣,我自己也感覺是極度的精疲力竭。但我以為至少有效果,就堅持隔個三、五天就做一次,到最後體弱到無法做任何事,只能休學了。期間,我還試過各種療法,受盡煎熬,但是和後來用的「火龍灸」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2014年初,我終於鼓足勇氣嘗試了民間驗方「火龍灸」,我趴在床上,讓太太沿著脊柱在我皮膚上鋪藥,第一層鋪上通經活血的藥粉,第二層鋪上生薑蓉,第三層鋪上大蒜蓉,中間壓下去一條凹槽填上艾絨,從兩頭點火,火熄滅後填上艾絨再燒,連續三次。到第三遍的時候已經像火刑一樣,我6歲的兒子在一旁問「爸爸,你是在做BBQ嗎?」這樣的BBQ我忍受了有半年之久,每做一次我的脊柱及兩旁都會出大大的水泡連成片,裡面全是晶瑩黃色的液體,痛得我只能整天趴著。這麼痛苦的火刑帶來的也只有短暫一個月的輕鬆感,所有的疼痛、寒冷和疲勞很快就會捲土從來。那時每天中午一吃完飯,我一定要臥床休息,不然下午就完全沒「電」了,連接兒子下學的力氣都沒有。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常常覺得被子像山一樣把我壓癟了,翻身需要一隻手拉著床沿才翻得動,可我的被子已經是最輕的羽絨被了啊。早晨醒來,只要是陰雨天,就覺得四肢沉重,真實地體會到「像灌了鉛一樣」並不是比喻。那時候,兒子每天早晨來到我床邊, 看到我還躺著, 第一句話就是「爸爸你是不是又沒睡好?」我睡了,但就像沒睡一樣疲憊無力。面對兒子關懷期望的眼神,我無語、慚愧、內疚,甚至心生絕望。整個人都像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漆黑隧道中,看不到一絲希望的光亮。長期的病痛和求醫、輟學失業,連累我家人也飽嘗痛苦、失望、無奈和負累,而身為丈夫和父親的我,完全失去了愛和給予的能力,我沒有了生活的信心,家人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結緣菩提積能量,排寒卻病速痊癒
一次偶然,我結識了菩提禪修的一位受益者。她告訴我菩提禪修的功法能幫助我這個寒濕之症康復。已經絕望的我一開始並不積極,想著這麼多方法都是徒勞無功,難道禪修能有什麼意外效果嗎。無奈於這位朋友的多次勸說,我終於在2014年6月21日開始了第一次菩提禪修健身班。那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在禪修班開課前一周,出於醫生對「療效」究竟的本能,我決定停用了本來也沒什麼效果的所有藥物和艾灸等治療。第一天的課程下來,我完全站不住,只好坐下來了。第二天渾身疼,但是比第一天體力好一點。當時我們的組長一直鼓勵我說,「前三天肯定是疼的,第四天才會有輕鬆一點的感覺,因為前面三天都是在排你的寒濕之氣」。說實話,當時我都有點打退堂鼓了,實在是太累、太痛苦了。可想想我的病,想想我兒子,就咬牙堅持到第四天。果然我能站著堅持一天練下來了,這樣一個禮拜之後,我感到自己的氣力明顯大了很多,每天下課走路回家時,我走每一步都是舒服的,能感覺到脊柱裡面有那種久違了的充實感。從那時起,我好像看到了隧道盡頭閃現的希望之光,我的內心開始充滿了信心,我知道我找到了正確的方法,康復終於有可能了!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菩提禪修,每個課程都參加,每天堅持練功六個小時。我在練功的過程中會大量地排出寒痰,每天需要兩個嘔吐袋。一開始我有些害怕,通過咨詢老師,我明白我的寒濕正是通過痰的形式排出來的。這看起來和我之前用艾灸的效果是一樣的!但通過菩提功法的鍛煉,我自身具備了排出體內寒濕的能量,不但不再像艾灸後那麼精疲力盡,人反而變得更加輕鬆有力氣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痰慢慢地少了,一個嘔吐袋也夠了,痰的味道從一開始的苦鹹味慢慢地淡下來。我請溫哥華本地的中醫替我檢查,我的舌苔脈象都有了明顯的好轉,厚白膩苔慢慢變成了薄白苔,以前的細弦脈慢慢變得平和。這一切都表明我的身體在慢慢康復。更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呼吸都能證明我在變得強壯。因為我記得第一次念佛班唱誦「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我要換三次氣才能唱完這七個字,聲音只能自己聽見,但是,現在我可以一口氣唱完了,還感覺中氣十足,丹田部充實,與常人無異。那種充實自信地活著的快樂感覺真是無以倫比。
感恩不盡菩提緣,幸福快樂近眼前
能夠享受正常人的生活,給孩子輔導功課,帶孩子和妻子一起出去走走看看大自然,能夠踏踏實實地工作。這些過去,自己不敢奢求的事情就在禪修之後自然而然地發生在我的生活裡面了。
為了感恩我的師父金菩提禪師,我就這裡開始了忙碌豐富的義工生活,去傳遞健康快樂的禪修方法,傳播師父的慈悲理念,去盡己所能地幫助他人。通過實際工作中不斷地參悟和學習,才發現義工工作的真正受益人還是我。通過禪修,我的價值觀徹底變了。按照普通人的世界觀,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往往用金錢的標準。但是在我的禪修世界裡,從終極生命的意義來看,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標準是正能量多少。我深深地感知到只要你懷著感恩、慈悲的心看待周圍的一草一木,凡人凡事,你就獲得融於宇宙環境的能量。是師父的慈悲和引導讓我感受到了重獲生命的能量,也鼓足了我走向幸福生活的勇氣和信心。
記得有一天,我兒子問我:「爸爸,我為什麼要去禪堂?」兒子經常跟我來禪堂,他的陪伴和同修,更讓我有一種無比的「踏實感」,因為曾經在溫哥華看到了太多的「形形色色」問題青少年,讓我憂心忡忡。現在我不再擔心兒子將來會在這個「花花世界」裡迷失方向,因為菩提禪修給他種下了慈悲的種子來為他導航。我非常感恩師父,不但把我從病苦中解救出來,也開啟了我們全家通向幸福快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