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淫對象
今年二十又一修讀電腦程式設計的布應輝,十五歲哪年隨父母移民到加拿大溫哥華定居,不論說拍拖,甚致連女孩子也未追求過,佳因年幼時一次小意外,雞巴受到狂烈碰撞,雖然喜歡欣賞色情電影,照片及女性用品,基於這心理作用,致今仍然不舉。
今年暑期間,找不到暑期工,巧合地鄰家的一位男孩的祖父母在這期間回鄉探親,白天沒有人照顧他,他的媽媽郭太給我保母價錢請我周一致周五到他們家當保母看顧小明友。某一天,我無意間在他門的浴室發現新大陸,一條條黑色、肉色、白色的絲襪掛在門後,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女性用品,相信是郭太啲。我伸手去摸那些絲襪,用鼻子不斷嗅,還把絲襪吸進鼻孔裡,沉醉在玩弄絲襪的快感中,幻想郭太穿著這對絲襪,穿上一天,香汗水和腳的味道都藏在絲襪裡。我的左手套著肉色絲襪,右手弄著她的黑絲襪的腳趾的部分,真是太性感了!雖然雞巴不舉,我仍然不捨得放下。貪心的我還覺得這些絲襪已洗了,不夠味。腦門一閃,尋找用來放待洗衣物的桶子。天呀! 果然真發現一雙肉色的褲襪,我把臉淹沒在整雙絲襪裡,重重的香汗味直衝腦門。整整吸了5分鐘才肯把絲襪放下,及後還繼續在衣物桶裡尋寶。又發現了一條紫色的蕾絲女人內褲。我伸出了舌頭往內褲舔,把內褲接觸女人陰部那部分舔得乾乾淨淨。我不甘心,走出浴室後,靜靜地走進郭太的睡房,打開衣櫃,還有驚人發視現,紫色吊帶透紗蕾絲滾邊性感情趣睡裙,蕾絲紅紗甜心C字褲,淡藍色高腰吊帶睡裙,艷美絕倫性感的新娘肚兜,出現在我的眼前。郭太任職文員,打扮簡撲,她的睡房沒有梳妝臺及化妝品甚致名衫,衣物桶還有一些便宜內衣褲,相信這些貼身衣物只供郭先生因賞。
第二天醒來時,發現床單和底褲都濕了,謝天謝地,終於有性能力,這是我一生第一次夢遺。我先把床單和底褲更換然後便跑到郭家去了。
郭太兒子參加每週二次在社區中舉辦的暑期夏令營,這時,我開始失去理牲,該天早上,我見到郭太時,小弟弟也有衝動的感覺,她上班後,如常帶小朋友到社區中心上課,在這段時間,我自行返回郭家,第一時間進入浴室,門後沒有任何絲襪,洗衣桶只有一件淡藍色高腰吊帶睡裙,這時候,小弟弟己開始失控,我把睡裙帶到她的床,打開床鋪,脫下枕套,再把睡裙蓋上面,把自己的衣物脫下,讓那根粗大雞巴在枕頭上重覆又重覆磨擦,與此同時,手上還拿住放在床頭櫃的結婚照,躺在床上,腦海中幻想著郭太的胴體,將我的舌頭緩緩地靠近她的大腿根, 輕輕地掃過,時而輕時而重,時而上時而下,時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輕輕地摳,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緩緩加重力氣,把拇指用S形的方法揉,舌頭在小穴口爬來爬去,舌尖用力舔上她的陰核,上下 迅速掃動……慢慢地把我的雞巴送到她嘴旁,用雞巴頭輕輕撬開她的櫻桃小口, 時而進時而出,時而讓她用舌頭從雞巴根舔到雞巴頭,用舌尖繞著龜頭頸慢慢地 舔,用牙齒輕輕咬住雞巴,用小嘴含住雞巴頭來回轉動……我的另一隻手輕輕地 撫摸她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乳頭,有時用拇指捏住這樣揉…… 「啊……啊……啊……」郭太終於受不了︰「應輝……我……好癢……好難 受喔……喔……你別再……喔……別再……逗我了……」由於嘴裡還含著我的雞巴,只能伊唔地喊著︰「應輝……我要你的……大雞巴……快點……喔……」 「郭太,你要我的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大雞巴……喔……喔……」 「可是你還沒舔夠ㄝ!」 「喔……求求你……小穴受不了了……」 「我要你把我的雞巴舔硬一點,含住我的卵蛋用力吸,用舌舔我的肛門,讓我爽了雞巴就會變得更硬更粗,才能把我幹到爽死你。」郭太聽我這樣說,忍不住趕緊含我的雞巴、吸我的睪丸、舔我的屁眼,為了滿足她,含了5分鐘後,我把雞巴從她嘴裡抽出,輕輕敲打她的嘴唇再讓她含 一含,將她的右腿上拉跨在我的左肩,用我的右手拉著她的左小腿,緩緩往外扳開,接著把雞巴從她嘴裡抽出放到她的小穴口,用左手握著我的雞巴,慢慢磨著她的小穴,只讓她的小穴含住我的雞巴頭, 「喔……喔……喔……應輝……」郭太發狂似的叫出淫浪的聲音,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摳住我像要刺穿一樣。我不急不徐地用我的雞巴頭繼續研磨,忽進忽出,舌頭更沒閒著地舔她的乳頭。這樣挑逗了她近10分鐘,終於忍不住她淫蕩的表情和發浪的叫聲,狠狠地把雞巴全部插進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轉,大進大出,用力抽動,這樣幻想了近十五分鐘,終於受不了射出淫水,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沒一會已沾濕了睡裙,甚至枕頭。我把枕套脫下換上睡裙是知她會清洗及不想弄髒其他東西,誰知淫水大量滲出,有如山洪暴發,我只好把枕頭返轉套,無意間發現床邊有絛白色黃甘甘的毛巾和一排避孕套,莫非他們夫婦喜歡即興的。
從那天開始,每次進入郭家我都找機會偷偷地進入浴室和睡房,在衣物桶找到最愛後到床上用同一方法幻想和郭太做愛。暑假過去了,我己重返校園,而且小男孩的祖父母也回來,沒有機會再進入郭家。但我在早前己把她所有貼身物品通通用相機拍下,有需要時哪出來幻想。在我的幻想世界裡,郭太的小穴和小嘴巴,不知吃了我的精液多少次。但這畢竟是幻想,現實生活中,她是人家的妻子,每晚她舔的是郭先生的雞巴,小穴也只有他能插!郭太每晚能用沾染了我的子孫枕頭來睡覺,我都心滿意足。